中秋,又是中秋。我的中秋不是你的中秋,更难成他的中秋。是呀,谁都有谁的中秋。
81年出生,现在也是30周岁了。只是希望倾诉于你——我的中秋而已,了一欣慰。
小时候,准确说应该是直到初中的时候,月饼只要能有就已是节日,而不是如今的负担一样。那时,没有花哨夸张的包装,也没有瞠目结舌的价格,却有别一样的味道。
还记得,那时最奢华的月饼也就是冰糖馅的了,缠着红色和绿色那些说不出名的配料。好大一块,运气好的能碰到一块月饼包着拇指大的冰糖。当然,不是按照我现在的拇指计算的那种。
把好不容易分到的月饼死命地咬,噎着嗓子咽下面馅,直到露出冰糖为止。小的冰糖,能用眼睛看到那种最小的,当然毫不吝啬地蹦蹦嚼碎,心满意足。再稍大一些的留着与兄弟姐妹攀比,最大的自然偷偷揣在口袋里。捂着最大的冰糖,和着衣服睡了一夜。第二天被爸妈叫起时,条件反射般地搜索着冰糖。黏黏糊糊,面积大小已小了不少,可总算还在。
就像不是我父母一辈的人不相信一块芋头皮可以救活一个人一样,不是80年代的农村出身的孩子也不知道冰糖月饼的感情。可能你们不理解,但愿你们不理解,就如冰糖月饼已经淡出市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