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间逮黄鳝
回家的时间逮黄鳝 受访人:黄柏松,出版社网络营销部主任
由于跨村上学,离家距离较远,要经过很大的一片稻田。让我记忆犹新的仍然是在春暖花开,早稻播种的季节,利用放学回家的时间,在田埂上逮黄鳝。一则是自己的爱好,另外也可以挣一些零花钱。
先说说钩黄鳝,用的自然是钩子,钩子都是自己制造。一根废旧的自行车钢丝,用锉刀将一头锉尖,然后弯曲成一两公分的半圆,另一头绑在一根10来公分长的细木棒上。如此,一根钩黄鳝的钩子便做好了。钩黄鳝的诱饵用的是蚯蚓,乡下农田里蚯蚓多的是,随便找个地方挖上一锹都能找到几条。
记得每年春夏之交,我总在那块稻田边穿梭,以至哪里有大、小、深、浅的洞喜藏黄鳝我都搞得一清二楚。也正因如此,我一般总是“空空而去,满载而归。”
逮黄鳝的方法最好是“因地制宜”。若是在水稻田田埂的洞里逮,浅的可直接用双手包抄;深的可用上述钩竿将咬钩的黄鳝拉出洞口以施捕,若不成,则用一只脚使劲在一洞口往里踹水——黄鳝藏身的洞一般都有左右相通的两个洞口,黄鳝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从另一个洞口游出。若是在池塘或小河堤岸的洞里逮,则需把钩竿插入一洞口,然后用手在水中弹出“嘣嘣”的声音以“提醒”黄鳝咬钩,然后将其拉入事先安放在洞口的网兜里。显然,在这样的状况下逮黄鳝,难度大得多,成功率因而相对较小,加之有落水之危险。因此,我一般都只在水稻田里逮。
集体游戏的儿时时光
受访人:闫刚,手游公司产品总监
集体游戏的儿时时光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在下午放学后,我和同学们会经常组织参与一些游戏,比如跳皮筋,虽然我是男生,不过跳得也挺好的,但还是比不过很多女生,身体没她们灵活。但我玩的不是特别多,往往都是没有男同学陪我玩的时候,我才会去跳皮筋。
我还记得家里有很多玻璃弹珠,放在罐头瓶子里,放学后就约好几个有弹珠的同学去玩弹弹珠的游戏,每次都会赢好多漂亮的弹珠回家,还有金色的好闪好闪,别提多高兴了,当然也有输了的时候,但不会很沮丧,还是很开心很专注地看着别人玩,学习别人弹弹珠的技巧。
还有一种游戏叫跳房子,放学后经常和同学在一起玩。在操场上或者附近的一处空地上,用粉笔或小石块画上一个个方格,然后还有沙包或者瓦片作为辅助道具,但具体怎么玩的已经忘记了,好像有很多种类,比如六格房、梅花房等等。我印象中还记得的就是我把瓦片踢到指定的一个个小方格,不超出方格界限,按照顺序踢完就赢了。
我们男生夏天的时候喜欢到湖边洗澡游泳,记得放学后几个男生就约好一起到附近的湖边浅水区游泳。那个时候的水还比较清澈,不像现在脏的已经下不去身子了,环境真的变得很差。不过那个时候安全意识差,小的时候没想过那么多,长大后生活环境的变化,再也没有那种感受了。
冬天的时候,我的家乡安徽淮北总是会下大雪,每次下大雪,我们总是异常兴奋,因为又可以打雪仗了,不管男生女生都会参与到其中,当然因为雪球砸到脸上还是很疼的,所以总会有人被砸到哭鼻子。自从毕业后再也没有打过雪仗了,好怀念儿时的时光。
放学路上的“纯真年代”
受访人:马明新,中建四局行政管理
那天路过一家小学门口,还没到放学的点,校门口挤满了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一群人,仔细一看,都是前来接孩子们放学的家长和更年长的老一辈们。大概是想家了,不自觉得就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只是那时没有父母的接送,没有长辈们一路的叮嘱,上学、放学都是和那些同村的小伙伴们在一起,少不了叽叽喳喳、闹闹腾腾,但却是最欢乐的时光,最难以忘怀的纯真年岁。
最捣蛋闹腾的放学路上:“服不服?不服今天别想回去了!”
要说调皮捣蛋,上学有老师管着,在家有父母看着,放学路上的这点时间就彻底地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了。那时候,老师教导我们要遵守交通秩序,每天放学的时候,各个村的小朋友们都会排成一队,由老师负责送过马路,然后由各队的队长和副队长(一般两人)一前一中一后带领和护送各自的队伍回家,记得那时我也是护送人员之一,队伍里常有一些不服从管教的,一会插队、一会开溜出队伍、一会吵架甚至斗殴,累教不改之后,便带上俩“哥们”半路给“截住”,“想走是不是?敢情还要那么嚣张吗?”
最不知疲倦的玩耍嬉戏:“死哪去了,这么晚才回家?过来!”
当然,半路拦截、打架斗嘴都只是插曲,队伍有时候并不总是那么齐整,那么规规矩矩,很多时候,在护卫领头,一小撮“捣蛋分子”的怂恿之下,队伍瞬间土崩瓦解,大家四散开来,奔向美丽的乡间野地。春天来了,遍地的艳山红,常常成为孩子们讨好老师的利器,村头的果园也时常成为我们“扫荡”的对象;冬天到了,路边的雪仗是每逢雨雪天气的必修课……
而到了家门口,常常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书包一扔,甩开膀子,什么老鹰捉小鸡、弹珠、纸牌的轮番上阵,以至于常常天黑了下来才想起回家,有时候甚至家人满世界的寻找,回到家以后的后果也就可想而知……
童年的时光,那完全是个彩色的世界,多样、丰富而又充实,孩子们都无知无畏、不计利害地狂热追逐一切新鲜有趣的事物。当校园民谣、城市民谣吹遍大街小巷之际,遥远的田野乡间,奏响的是一小调又一小调天真无邪的“童谣”,成为成长在那个年代的人们永远无法抹去的“纯真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