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总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 童年游戏的记忆却永驻心中
一部全面反映安徽创意产业发展成果的精品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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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总在不经意间悄悄溜走 童年游戏的记忆却永驻心中

张亚琴
 

时光飞逝,不知不觉你我已经成家立业。回忆起那些年我们一起说过的笑话,做过的傻事,走过的悲伤!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般, 还记得吗?小时候那些陪着我们成长的玩具,有弹珠,小人书,动画纸片,四驱车,陀螺……现在的我们,也许都长大了,以前的欢声笑语,嬉戏打闹似乎也只能成为心中美好的记忆了……

你那个时代,最流行的游戏是什么?你小时候最爱玩哪些游戏?有哪些游戏现在已经消失了?哪些还存在着?童年的玩具你还保留着吗?它记载着你的哪些回忆?六一儿童节将至,我们策划本期关于童时游戏的主题,采访不同年代的人,对那些逝去岁月的怀念。

小人书是最深刻的记忆

口述人: 钱斌,70年代生人,合肥工业大学教授

我是一个自小很“宅”的人,很少出去玩,也很少有什么玩具。童年到底流行什么玩具,还真说不清楚。

有时候,我会和小伙伴们打弹珠。不过我老是打不准,老是输,很郁闷。有一次,快上课了,该我弹了。我急着上课,把弹珠狠劲一弹,没想到弹中了,还把小伙伴的弹珠打成两半!这一下可就出了名,弄得小伙伴们再不敢和我玩了。

有一年暑假,我回老家,那边流行玩弹壳。把弹壳往墙上一扔,弹壳反弹回来,反弹得远的,可以拿着弹壳去砸别人的弹壳,砸中了,就可以赢他。我和邻居一位小姐姐一家,她帮我赢了十来个弹壳。

我还拍过画片,这是一种“赌博”游戏。你出3张,我出5张,多者先拍。把画片面朝上叠起来,往地上一颠,然后把画片一一拍反过来,你就赢了。如果有一张没拍反过来,就轮着对方拍了,就这样轮流来。我的一个小伙伴,曾经一下午赢了100多张呢。我是输多赢少,结果老是磨着妈妈给钱买画片。

最大的爱好是看小人书。妈妈给的零花钱,大多是买小人书了。那时候小人书种类很多,内容很丰富,画面也很精美。我有全套的《东周列国》、《三国演义》和《西游记》,还有很多其他的。别人在外面玩的时候,我往往是躲在家里看小人书。可以说,小人书就是我童年的最深刻的记忆了。小人书对我的影响很大,后来我学文科,说到根上,也是读小人书多的缘故。有一年暑假,我回外婆家。因为要在那儿过一个暑假,就把小人书都带了过去。一天下午,我和表哥去塘里洗澡,回来却发现几十本小人书都不翼而飞了。为了这事,我哭了好几天。

现在回想,童年的许多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很多细节都记不大清楚了。不过,一提到童年,心里就满是温馨。你要问我,童年的记忆到底是什么,那就是——温馨。

旱冰鞋是父亲的礼物

口述人:潘乐萌,90年代生人,大学生

我们小学那会儿是在21世纪初,女生可以玩的东西我觉得比男生好像是多一些的。女生可以跳皮筋,翻花绳,给画册涂颜色。男生在我印象当中,有一阵子非常流行收集干脆面里面送的卡片。大家把面吃完,卡片留下,在地上就开始玩拍卡片的游戏。很多男生为了集齐不同的卡片,不惜把自己所有零用钱都用来买干脆面。有的卡片因为难以收集,有的男生还将他们标上了“五角”“一元”等“昂贵”价格出卖。可见他们对这种游戏的痴迷。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游戏是旱冰鞋和跳皮筋。我们那会儿旱冰鞋在合肥还不普及。我的第一双旱冰鞋是我五岁时候我爸去外地出差回来买给我的生日礼物。我非常喜欢这件礼物,并在爸爸的“督促指导”下写出了人生中的第一篇日记。我用了一个上午穿着它扶着墙在家里蹒跚走了几圈就算会了。下午我就穿着它在院子里玩了起来。当时在全大院孩子中引起轰动, 大家争抢着要我把鞋子借给他们,没一个月,几乎全院孩子就人手一双旱冰鞋了。

另外一个游戏就是小女孩们都喜欢的跳皮筋了。现在想一想真是非常佩服当时小伙伴们发明的那些跳法和口诀。明明是奇奇怪怪的一些话却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背的比课文儿都熟。那时候的女孩子,没有不会跳橡皮筋的。这可能也是小姑娘们唯一可以抱团娱乐、无人不会的游戏了吧。

其实我们曾经玩的游戏,比如东西南北折纸的方块儿,旱冰鞋,跳皮筋,跳房子,现在都消失的差不多了,也逐渐被电子产品取代,还存在的只有滑板。小时候我玩的就不太好,一直找别人借用着滑,觉得自己好像蹬的快了就好像飞起来似的。但前些天,我还在街上看到一个小姑娘滑着滑板和我擦肩而过。是一个背着双肩包马尾巴白T恤牛仔裤的背影,和十年前的我一模一样。

童年的玩具我现在还保留着的,只剩下旱冰鞋了。看到它,我就想起我爸爸送给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想起我为此写下的第一篇日记,想起我童年的小伙伴,想起我十几年前啥也没有却非常快乐的时光。

河床里挖来的“摔泥巴”

口述人:张秀云,70年代生人,媒体人

我是七十年代末出生的,在皖北农村长大,童年的游戏很多,如月夜里“藏花猫”,在麦草垛下、树上、甚至猪圈里躲着,对方借着月色东找西寻,逮住一个,笑闹声能掀翻宁静的村庄;其他如连续侧手翻,在打麦场上车轮一样翻滚,谁翻的时间最长谁是赢家;还有砸沙包、跳绳、摔泥巴补窝、粘知了捕蝴蝶、摸泥鳅捉鱼虾,胆大的男孩,还会掏鸟蛋、戳马蜂窝、甚至把花斑蛇捉来缠在腰里……

乡村里一茬一茬的童年,都是这么玩过来的。

我最爱玩摔泥巴。这个游戏里的胶质泥,在河床上可以轻松挖到,捧点河水揉匀,就成了今天城里孩子玩的橡皮泥。把泥巴做成碗状,底捏得尽量薄,碗底朝天扣在手心里高高举起,往水泥板上狠狠一摔,飞速的气流会把碗底冲破一个洞,这个洞,要用对方的泥巴来补,补严之后,换对方摔。游戏规则就是,谁的碗底破洞大,谁赢的胶泥多。

另外,用泡桐花的花托串项链、用野豌豆茎编花环、给自己捏的泥娃娃缝衣服,用石子或苦楝子玩“抓窝窝”,也都是难忘的游戏。

我童年的玩具,泥和草、云和树、知了和蚱蜢,我一样都没有留住,却一样都没有少,都收藏在大自然的贮物库里,带孩子出去玩时,会告诉她,妈妈小时候曾捉了青蛙扔井里,看它往上跳,曾在柳树枝倒挂金钩。

有时也会照记忆中的样子给孩子用黄豆缝一个沙包,或做一个布娃娃,线在手里扯着,那些贫寒而温暖的童年、那些陈旧却五彩斑斓的时光,都在针尖上熠熠闪光……

最爱的是过家家和捉虫子

口述人:周蕾,80年代生人,杂志编辑

对于80年代的我来说,过家家,跳皮筋,扔沙包,红灯绿灯小白灯,跳房子、老鹰捉小鸡、贴烧饼,丢手绢……童年的游戏真是太多了。

我最喜欢的是过家家和捉虫子。

过家家。这个游戏不限制人数又不限制场地,人多人少都能玩得起来。那时候的过家家有点像现在年轻人的cosplay,角色扮演。会按照一个大家都知道的故事,安排好每个人扮演的角色。

印象中,西游记演过,侠女演过,刘胡兰演过,公主这一类的角色就更别提了,但凡玩过这一游戏的女孩估计都扮演过。不过现在回忆起来,可能柔弱从小和我就不沾边,那低声细语的娇滴滴的公主样儿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搜寻不到了。脑海里都是我模仿侠女的造型,披着妈妈的大纱巾,把纱巾两角系在脖子上,任由纱巾拖到地,一边嘴里“嘿、哈”地发着声,一边还装模作样一招一式地与人比武;要不就是拿着小手枪,嘴里还嚷嚷着“pia pia,冲啊……”。

总之,玩过家家时,侠女、解放军、警察这一类角色,都是我最爱扮演的角色。

无知者无畏,这话绝对不假。那时候,爸爸单位大门前有一块小花园,和我年龄一般大的孩子估计有五六个,经常放了学钻进花园就不出来了。晴天,在里面捉蚂蚱,抓到后,捏着它的两条长腿,采来草喂它吃;捉西瓜虫,放在手心里,看着它们缩成一团,再像弹弹子一样弹开,看谁弹得远;捉螳螂,回家用细线拴着,喂肉吃;下雨天,我们在花园里捉蜗牛,捉来一大把,放在大白纸上,看它们从壳里探出头就用指头再把它们点缩回壳里,乐此不疲;捉蚯蚓,捏着它们软软的身体比谁捉的蚯蚓长……不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有次去捉蜜蜂,捉到就放在玻璃瓶里,结果被一只蜜蜂叮得手指全肿,哭得一塌糊涂。

动手给儿子做铁丝冲锋枪

口述人:许国,60年代生人,省古陶瓷学会会长

我是1964年9月出生,童年在皖西的一个古镇生活。那个时代,物质非常匮乏,但并不影响我们快乐地游戏。小伙伴们自己动手,就地取材,做出许多好玩的东西。硬纸一卷,内加三块镜片,再加彩色纸屑就做出了万花筒。掰一个树桠,锯齐剥皮加橡皮筋就成了弹弓。竹水枪、一根铁丝用老虎钳七拧八拧就成了线条优美、构成复杂的手枪。木头疙瘩削削便成了陀螺。虽然没有正规游乐场,房前屋后,哪里都是我们娱乐的场所,捉迷藏、老鹰抓小鸡、过家家、跳绳儿、丢手绢。

由于多次随父母搬家,童年的那些玩具早已不知所踪。只是一些玩具做法印象深刻。

20年多前,自己动手为儿子做了一把铁丝冲锋枪,儿子十分喜欢,爱不释手,经常拿着向小朋友炫耀。渐渐地儿子长大,上学、就业,他儿时我们花钱买的玩具大多已丢失,只有那支铁丝冲锋枪我爱人一直珍藏着。前些日子,已结婚成家的儿子又看到那把铁丝枪,仍然为我精湛的“手艺”赞叹不已。

人手一个溜溜球

口述人:孟祥宁,90年代生人,作家

在童年时代,最流行的我觉得就算是捉迷藏了,简单易懂,人人都会,无论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喜欢玩,一个大院子里一帮子小朋友们聚在一起,基本上都玩这个,一个人数数,其他人躲起来,我就属于那种常常被逮到的倒霉蛋儿。

我特别爱玩,基本上是游戏我都喜欢,什么捉迷藏,跳房子,红灯绿灯小白灯,迈步逮人,一二三四五,戴草帽,三个字,溜溜球,丢手绢,踩影子,踢毽子……不知道溜溜球现在是否还有,反正我们那个时候溜溜球特别流行,几乎人手一个,有的人有三四个呢,而且玩得都特别顺,技术可高超了。

我不爱玩电子游戏,什么小霸王游戏机啦,我知道很多小孩儿都玩过,但我不感兴趣,我喜欢跑到外面撒欢儿,跟大自然亲近,性格有点野,爬房顶摘香椿这种事我经常干。

其他的游戏应该都还存在,只不过现在电脑啊手机啊平板啊这么发达,现在的00后们都没有几个人在室外玩了,基本上足不出户就盯着那一方方屏幕看。

童年的玩具我都没有保留了,全都送给我家对门的小妹妹了,除了一些特别珍贵的回忆,例如小学的时候我过生日,大家都流行送贺卡,那些祝福贺卡我都收藏在一个箱子里了,每次打开,看到那些幼稚的文字但是真挚的内容,我就特别感动,觉得那时候的时光特别的单纯美好。

还有一些毛绒玩具还在我床上放着,有一只老鼠,被我洗掉色了,眼睛上的黑漆都掉完了,瞪着俩大白眼珠子,特吓人,但我还一直抱着它睡觉,因为那是我过生日妈妈送给我的礼物,一直舍不得送人。

不用花钱买的玩具

口述人:周华锋,60年代生人,机关公务员

男孩子们在广阔的田野里,玩得经常不知道回家,到了傍晚,就听到处是喊孩子回家的声音!小女孩们,也经常会在晚饭后,还叫上玩伴,在皎洁的月光下,踢踢毽子、跳跳方格。

在我生活的皖北农村,可以玩的游戏很多。比如滚铁圈。用小号钢筋弯成圆圈,用电焊焊上,再用一根细的铁丝前面折成U状,用手把着推着铁车能跑一个星期天还不觉得累。

打玻璃球或是钢珠,在泥土地上抠一个小窟隆,用自己的钢珠把别人的打到小窝里就胜利。趴在地上裤子都能磨碎了。比现在的高尔夫难度要大。

还有自制弓箭。用竹子或是别的韧性好的木条弯成弧形再系上一根尼龙绳就成了一张强弓了。箭用轻直的木棍或是别的材料把前面削成尖的就行了。

着重说一下“打梭”游戏:用约十余厘米长的“条子木”(一种很有韧性的手指粗细的木料,一簇簇生长,每年用镰刀收割一次,可编筐篓等)两端用刀削成“梭型”,然后用一根直径约三四厘米粗、五十厘米左右的一根木棍,击打“梭”的一端,“梭”受力后腾空而起,然后用手中的木棍用力击打“梭”的中部,使之飞出,越远越好,边续为之,依离起点距离远者为胜。

当然,起点是要做一个记号,一般是画一个半径为一米左右的圈,把“梭”放在圈内,也可在圈内放一块砖头,把“梭”放置砖上,使“梭”有一部分悬空,用手中之棍击打悬空处,使“梭”腾空而起,然后再用手中之棍用力准确击中“梭”之中间,让“它”飞出,越远越好。

这些玩具,都是不用我们花钱买的,就这些简单的玩具和游戏,给我们的童年带来了无限的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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