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在整理资料时发现旧信袋里“藏”着一匹马,虽没有落款和印章,但一眼便能认出是王家琰先生的墨迹。我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这幅画会“藏”在我那一大堆杂七杂八的资料中,家琰先生在惊喜的同时也说不清缘由,电话里约定第二天我去他家补款。
王家琰先生精书法、擅绘画,是我省书画名家,我俩相识,相交几十年,两家一直保持着来往互动。值得一提的是,我在二里街居住十年间,更是来往频繁,尽管一日几见,但总是似乎感到有说不完的话题,有诉不完的友情。
人们大都知道家琰先生是以书法闻名于世的,早在上世纪70年代中期,他的一幅行书作品被国家文化部选赴日本参展,从此,一举成名,画中国画是后来的事。他画的马既有传统写实的遗风,又融入了他书法的笔意,以神写形,大气奔放,尤其是那旋风似地回首昂天的嘶鸣,画出了与众不同的瞬间,在业界堪称是一大创造。
我次日赶到家琰家,他还在吃早饭,他三扒两咽结束后便展开我带去的马画,凝视了片刻便拿着画走进了画室,我仍坐在沙发上与朱大姐边聊天边喝茶。不一会儿,家琰先生拎着画从画室走了出来,对我说:“这幅画是我20年前的旧作,上方空白太大,我考虑了一下,题了戚继光的一首诗。‘南北驱驰报主情,江花边草笑平生,一年三百六十日,都是横戈马上行’。”我说:“太好了,我们要退而不休,一年三百六十日,天天马上行,天天要奋斗!”
马年得马画,虽是偶得之,我却感慨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