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上有句绝妙的话，叫“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真假当然都是相对的，有无也处于不断互换的状态。情境不同，有理的也变成没理了；条件成熟，秘密终有解密的那一天。

我们活在一个有太多秘密和假象的时代，有时候假象反比事实显得更有说服力。传统和现实里的阴暗部分，一直如幽灵般如影随形，摆脱这种巨大的心理惯性，也许要很长很长时间。

不过，在我们跟一幅画，或者一座雕塑较真时，那肯定是为了生活得更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