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教育部23日公布的《规范农村义务教育学校布局调整的意见》(征求意见稿),我国将通过专项规划和督察,着力解决学校撤并带来的路途变远、交通隐患、班额过大等突出问题。(7月24日《新京报》)
针对撤点并校,北师大教授袁桂林曾在一次讨论会上提出:“农村中小学布局调整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农村教育的资源问题,没有使农村教育资源获得很大的增值”。的确,一方面,农村教育资源没有增加,布局调整是农村之间的调整,没有涉及城市,没有引起城乡资源的互动。另一方面,从文化角度讲,费孝通曾说,“极端的乡土社会是老子所理想的社会,‘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不但个人不常抛井离乡,而且每个人住的地方常是他的父母之邦。‘生于斯,死于斯’的结果必是世代的黏着。这种极端的乡土社会固然不常实现,但是我们的确有历世不移的企图……”过度撤点并校有生拉硬拽的嫌疑,打破了乡土中国的美好宁静。
笔者以为应着眼长远看待教育功能,在这方面,我们应注意吸取国外的经验与教训。如美国,在19世纪末也曾在大部分农村地区展开学校整合运动,到20世纪60年代,学校合并运动逐渐衰退,原因就是他们发现整合并非是解决农村教育问题的唯一途径。居住在边远地区的小规模家庭希望保持小规模学校,以便为当地儿童提供最基本的教育机会。此外,较小的学校对农村的学生更有益,它会增强他们的归属感,降低辍学率。这样才能达到文化和经济的双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