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深情注视
2012年4月16日 放大 缩小 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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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深情注视
——作家苏北新作《忆·读汪曾祺》
记者 张亚琴
 

星报讯  “二十年前的四个笔记本又回到了我的手里。这是一个久违的约会,也是我意料之外的。汪曾祺的小女儿汪朝将我的四个笔记本给寄了回来。”昨日,在我省著名作家苏北新作《忆·读汪曾祺》的茶品会上,当主持人读出书中的只言片语时,苏北的记忆一下子又回到了数十年前。

曾经,在安徽某个县城,一个热爱文学的青年,因为一本《晚饭花集》,从此迷上了“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 小说家汪曾祺,并将此书全部手抄在了四个日记本上;曾经,他一路风尘前往江苏高邮,探访汪曾祺生长的故乡,用心亲身感受其思想蕴育的情境,并在回来后就将自己的笔名更改为和这个地方密切相关的两个字--苏北。而后,跟随着汪曾祺的脚步,他一直走到了今天。在今年5月16日汪曾祺逝世十五周年的前夕,安徽文艺出版社特别推出了苏北的随笔集《忆·读汪曾祺》。

在苏北和汪曾祺交往的二十多年中,他的敏锐观察力捕捉到了一个平静、淡泊、含蓄、空灵的老人。正如在茶品会上,安徽文学院副院长许春樵所言:“苏北与汪曾祺亦师亦友,所以,他的整本书不是研究性的枯躁文字,而是继承汪老空灵、脱俗的叙事语言,让老人再次鲜活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记者(以下简称记):您觉得此书与别的写老先生的传记,最大的不同在什么地方?

苏北(以下简称苏):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不是学者,不是研究者。我是个作家,一个从一开始学习写作就受到汪先生影响的作家。我在书中曾写到过:我今天能写一点东西,在最大程度上,纯粹是汪先生阳光的照耀。我这本书,不是一个纯粹的汪先生的年表式的传记,而是要写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关系,一个人与另一个人阅读的关系。这是两个层面。所以,以上的想法,大约是我这本书,与别的传记最大的不同吧。

记:通过此书,您认为您写出了真实的汪曾祺吗?

苏:汪曾祺是多面的,就像一个硬币有两面一样。一个人,是复杂的,在此处,是一个样子;在彼处,可能又是另一个样子。所以,写一个人,要抓住一个人的生命的底色。他的经历,他的学养,他的生活情趣,他的人生态度,等等。我不敢说,我写出了一个真实的汪曾祺,但我可以说,我是相当真诚的。

应该说,这是一本别致的书,一本绝不同于一般传记类书,它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深情注视。

记:此书完全表达出了您对老先生的情感吗?在您写的哪些篇章里?

苏:表达出来了。我在《这些片断》、《高邮高邮》、《温暖包围》和《人生归宿》里,都有所体现。

记:对于此书,你最大的期待是什么?

苏:希望它能永留人间。告诉人,怎么样去阅读,怎么样通过一个人来影响另一个人。

记:此书首发多少册?已经在书店上架了吗?

苏:第一版印了五千吧。最近会上架的。这样的书,一定是一本长销书,绝不会是畅销书。这一点要十分清楚。而且,读这样的书,是需要一些文学的准备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读的。因为,审美的情趣,是需要培养的。

记:未来,您还有什么样的写书计划?

苏:写作是个长期而又艰苦的事情。它与经济(稿费收入)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我会继续写一些东西。但要有感而发,要纯粹,不要给虚幻的东西所迷惑。

近期大约会出一本散文集《植点青绿在心田》,是我的一本海外散文选,我在港、澳、台的报纸,包括香港《文汇报》、香港《大公报》、《澳门日报》和台湾的《联合报》大约发表了有七八十篇散文,我要把它辑集起来。之所以叫《植点青绿在心田》,还是一个人心的问题,一个美的教育问题。人心要柔软,还是要使人在温饱之后,有追求和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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