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教练喊我“小老练”
邓琳琳 奥运会冠军
在邓琳琳的运动生涯中曾经经历了不少教练,但她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她的启蒙教练郭少华。
邓琳琳在七八岁时,跟着哥哥在阜阳体校练体操。刚开始,邓琳琳的父亲邓杰古只是让琳琳跟着哥哥一块儿玩,并没有让她练体操的打算。后来,邓杰古看到邓琳琳对体操很感兴趣,就让她练起来,当时的教练就是郭少华。邓琳琳是个要强的女孩,兄妹俩在一个队,邓琳琳还经常主动提出要和哥哥一比高下,如果比输了,下次说什么也要赢回来。由于邓琳琳比较内敛,有种超出同龄人的稳重,遇事比较冷静,郭少华他们经常逗她,喊她“小老练”。这个“小老练”可不简单,郭少华给她安排的训练都是男选手的强度,不过在和她同龄的男孩子中,也很少有男孩子能比得过她。
老师给我母亲般的爱
王雅捷 著名影视剧演员
陈老师是我在安徽艺术学院舞蹈中专班的舞蹈授课老师,她以她数十年舞蹈演出和舞蹈教学的经验与感悟,孜孜不倦地教导着我们这一群热爱艺术、热爱舞蹈的女孩,手把手地牵着我们走过人生中那一段极其重要、极其难忘的三年。1997年三四月份,我在同学的鼓动下,报考了中戏和上戏的表演系,没想到都过了专业关。就在我已经找了合肥一中我省最好的老师帮我复习文化课的时候,一天晚上7点多钟,突然听到我家楼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年过半百的陈老师。陈老师不认识我家,也从没有到过我家,她是凭着同学说的“在省军区西隔壁的广电公司宿舍区”,硬是一栋楼一栋楼地在楼下叫着我的名字找过来的。
也就从那个时候,我深切体会到师生情的厚重,理解了“师恩如父,师情如母”这句话的含义。
想当面对您说“谢谢”
鲍晓华 合肥工业大学副教授
说起要感谢的老师,从小学到博士,要感谢的老师太多了。但让我最感动的,却是一位从未带过我课的潘老师。
十几年前,我正在复习考研,每天都在工大的一间教室里自习。那间教室的对面是工大《工科数学》编辑部,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个数学问题卡壳了,就冒失跑进去,请当时的一位数学系老师帮我解答。让我意外的是,这位陌生的老师很详细地为我解答了问题。后来我才知道,这位老师就是潘老师。
这些年来,都是我一味地向潘老师索取,却没机会回报他如此无私的倾囊相授。这次我想借《市场星报》一角,向潘老师诉说十几年来的感激之情。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当面告诉您,我就是那个“骚扰了您十几年的鲍晓华,谢谢您”。
希望我成为您这样的人
刘聪文
我曾两次投考史老师的研究生,第一次总分差了2分,第二次政治差了2分。史老师当时对我说,“如果你不能读研也没关系,我会定期寄文章、写信给你,每年你都可以来学校找我,不懂的地方我给你当面辅导,来回车费我报销。”虽然后来被科大破格录取,但史老师对我这样一个普通学生的承诺让我这些年来始终铭记于心。
2001年,史老师退休后又被中科大返聘,如今仍以76岁的高龄坚持给本科生上《数学分析》。与此同时,史老师还在修订两套教材,这样的工作量,即使我这个而立之年的年轻人,也不敢保证能坚持得住。
史老师,我们都把您当做父亲来看待,希望您能早点休息下来,安享晚年生活。感激之情可能不太容易说出口,但我希望自己可以成为您这样的人。
父爱师恩是条不息的河
梅雪娇
我是幸运的,父亲是位教师。自幼父爱和师恩汇集在一起,引领我成长。
虽然,儿时那么多美好的记忆随时光的流逝而渐渐模糊,但有一些故事却印刻心间。那时候,四五岁的样子,炎热的夏天,家里还没有安装电灯,我和父亲躺在老屋子里的木床上,点“亮”手电筒,“消灭”了蚊帐里的蚊子后,我依偎在父亲身旁。父亲轻轻地拿起我的小手,告诉我:现在开始教你识字。
如今,再过几年,工作了30多个年头的他也将退休了,而他的儿子正行走在职业的路上。在希望理想延续的大道上,又一个教师节来临,我只想对他说:“老爸,祝您身体健康!”
难忘那一碟“香椿炒蛋”
莞尔
每到春天,香椿总会冒出嫩绿的芽,而每当这时,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我的硕士导师董小玉教授。
那时,恩师总是经常带我们去她家蹭饭,她亲自下厨,跟一般的导师上课不同,她更喜欢把学问渗透到生活的细节里、把课堂开在大自然里。而香椿炒蛋便是那时我印象最深的菜。因为之前,我总觉得它味道怪怪的,连闻都不会去闻,更别说自己动手去做。老师就告诉我,不去发现,怎么能知道它的美?为何无缘由地任凭自己的直觉就将它拒之千里之外?自己试图去打开,或者里面别有洞天……
如今,我带着恩师的熏陶走上了工作岗位,时时默念,任何事都要实践,也时时眷念她那一碟“香椿炒蛋”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