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黑玉乌金,蕴含着中国数千年的历史与文明,无论是客卿子墨的才华、明窗净几的潇洒,还是京兆画眉的风流……
所有的精彩都无法离开它。
在那个苏子用诗来写梅花月,用茶来煎谷雨春的年代,风温香,雨微凉,没有圆珠笔、签字笔、钢笔、水笔的年代。
而我们的古老艺术,自是缘墨而生。久而久之,墨本身也成为一种艺术。一方好墨不仅可以“色流琅研、光滴彩毫”,还可以被赋予方圆扁长等各种形状和山水花鸟人物等各式图案。珍玩墨更因其选料上乘、雕刻精湛而成为墨中精品。徽墨也是如此。例如胡开文的“地球墨”。它曾经荣获1915年美国巴拿马世博会金奖。
在古徽州这幅山水长卷上,我们且舞且书,挥毫泼墨。这墨,当然是徽州的。它落墨清丽,韵味绵长,是一首诗情到深处;它落纸如漆,浓香飘逸,是一支歌醉在心底。
自先唐,经宋元,历明清, “一点如染、万载存真”—— 在梅兰竹菊的勾勒中着浓描淡,在花鱼鸟虫的工笔里遗墨润泽,在北碑汉隶的厚重中入金出卜,在唐楷秦篆的质朴里沉雄洒脱。
水做的江南,墨染的徽州。本期策划,说着千年徽墨的演变,数着 “三大派”和“四大名家” 制墨名家,传着流传不变的故事,也许,你会觉得这时的空气,隐约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张亚琴